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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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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的失態,快速地擦了擦眼淚,道:“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白玉堂看得心裏是一陣貓抓,恨不得把展昭抓過來暴打一頓,想了想,只得轉移話題,道:“淺淺,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包大人已經抓到了兇手了,你沒事了。包大人和公孫先生知道你回來了,還特意向我詢問過你呢?”

“是我大意了,我應該去趟府衙才對。”淺淺覺得自己真的有些過了。她本是逃獄之人,回開封後一言不發地便把自己鎖在了書房,沒有自動去府衙,這實在說意不去,好在包大人不追究,不然這幾天哪有這樣安生的日子。想到這些,淺淺理應去打聲招呼,不過這意味著有一定的機率會遇到展昭,但三天的沈澱對淺淺來說也不是空的。今生無緣就這樣罷,傷心歸傷心,但日子總要過的,她總不能因為展昭就從此與開封府衙不相往來啊。

白玉堂提醒道:“在去府衙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吃點東西才是。”

“好。”經提醒,淺淺點頭,同時也換上了一席淡藍色的衣裙,頭發在梧桐的巧手下也多了兩條辮子。一眼望去,多麽青春與靜好的女子啊,哪看得出這個女子剛走出情傷,頹廢了幾天呢?

看著淺淺和白玉堂出了如夢軒,蘭琴忍不住地感慨道:“梧桐妹子,你看多麽登對的一對璧人啊!”

梧桐卻不讚成,反駁道:“胡說什麽呢?和展大哥那才叫登對吧!不過蘭琴姐姐,你說淺淺姐到底怎麽啦!一定發生什麽事了,真叫人好生擔心啊。不行,思來想去,我覺得我應該跑趟府衙,或許大哥二哥他們會知道。”越說越覺得方法可行,後一步便去了開封府衙。

包大人和公孫先生都是十分友善之人,淺淺沒有多受為難,反倒被關切了幾句。而在告辭要出來的時候,淺淺隱約看出公孫先生有話要說,想到他老人家可能會說的話,她非常不禮貌的逃走了。誰曾想這一跑不要緊,卻撞到了人,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展昭。展昭快手扶住淺淺,壓抑住心頭的異樣,道:“淺淺,你跑什麽呢?沒事吧!”

淺淺怔了一下,快速收手,道:“沒事,謝謝展大人。”說完就疾步離開,活像後面有什麽追趕似的。

等她覺得夠了停下來時,她不禁覺得自己太過自作多情了,而她也不得不承認一點,她有期望著展昭來追她的。

“淺淺姑娘,我們家姑娘有請。”淺淺轉身回如夢軒,就遇到了寶玨公主身邊的宮女,她不知寶玨公主這唱的又是哪出,但她又不得拒絕,只得幸幸地跟上腳步,再一次光臨了這一雅間。

“你來了,坐。”

寶玨公主表現出的樣子讓淺淺有些詫異,她掃了眼寶玨公主,未看出什麽來,道:“民女不敢。”

“讓你坐就坐,放心,我今兒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只是宮裏太過煩悶,想找個人聊聊天罷了。”

淺淺小心地坐下,沒有發一字半語,直到寶玨忍受不下去了,道:“淺淺姑娘,我知道你和展昭的事了,我只能表示很遺憾。”這話是什麽意思?或者說這是另外的一種炫耀,對此,淺淺依然沈默。

“上次的事,對不起了,況且說,你們江湖人不都大人大量啊,而且你又年長我幾歲,你就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原諒我上次的任性沖動吧,好不好。”

寶玨的示好讓淺淺小小的吃不消,因為她不明白為什麽寶玨突然轉變成這樣?難道僅是因為展昭和自己分開了,就表示成盟友嗎?寶玨對於淺淺的姿態有些無奈,看了看守在身邊的一行人,揮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我想和淺淺姑娘單獨呆會兒。”

“公主,這可不行,你要是出了……”

“讓你下去就下去,哪來那麽多廢話,就算有個什麽事,不是有淺淺姑娘在嗎?”寶玨怒道。

礙於公主的淫威,一行人只得退下。

“我眼光淺,看問題只看表面,如若不是這次父皇的點醒,想來我依然還在討厭著淺淺姑娘。也許你不知道,上次我向父皇求婚,要嫁予展昭,被父皇拒絕了,而後父皇征詢展昭的意見,被展昭拒絕,父皇要殺他,我不想他死,只得收回要嫁他的話。後來想想,一切都不過是在父皇的算計之中,展昭乃國家棟梁,豈是想殺就殺的。他老人家只不過是想打消我的念頭,虧我開始還傷心了幾天。世人皆說我是皇帝最疼愛的女兒,要什麽有什麽,卻不知作為其子女的悲哀,他先是天子,才是父親。而就算他再寵我,一旦觸及其底線,我又算得了什麽呢?”寶玨緩緩地輕道。

淺淺不理解,道:“公主為什麽要向我說這些?”

“我也不知道,也許同病相連吧!原以為沒有了我,你和展昭會走到一起,沒想到會是這樣,而且變化還是這般地快。淺淺姑娘,也許我這樣問現在有些不適宜,不過我時間不多了,我不想一輩子都這樣過下去。你後悔嗎?”寶玨擒著淡而憂傷的笑,慢慢地道。

“緣份天註定,我只遺憾那個陪他一生的人不是我,僅此而已。”忘掉一個人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淺淺堅信會的,曾經不也這樣過來了嗎?

寶玨苦笑道:“終究是我眼窄了,沒有淺淺姑娘想得透。”說到這點,寶玨長嘆了一口氣,道:“也許淺淺姑娘還不知道,我要嫁人了,是父皇親自從眾多人選中選出的,這在別人看來,或許是天大的恩德,對我卻不是,我甚至連他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敢問公主,那人家在何處?”寶玨到底是沒有給淺淺實質性的傷害,所以淺淺從沒有怪她,現在看她如此,想到歷代公主,心生憐憫,問道。

寶玨怔了一下,道:“聽說就在汴京。”

“那公主何不這樣想,別的公主誰不是遠嫁他方,至少公主不用離開汴京,就算將來受了什麽苦,也大可向皇上訴,你是他疼愛的女兒,他終究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的。”淺淺沒有說假話,雖有些安慰成份,但也確實如此。

“謝謝你,淺淺姑娘。我想我輸在哪裏了?”寶玨心情略好了一分,笑道。

淺淺卻淡笑回之,寶玨卻突然想起了什麽,道:“你不要傷心,只要你願意,我為你保媒,保證嫁的人比展昭強上好多。世上的男子也並非他一人,舍他還有成千上萬呢?”寶玨對展昭不是沒有了念想,但這些念想比起其他的就太不夠看了,寶玨有時候想,也許她自己並不像想象中的那般喜歡展昭。不然也不會因為這小小的挫折就打了退堂鼓,不過也因此,讓她看明白了些什麽。父皇擔心的沒錯,跟著展昭,她不會幸福的。

梧桐一進開封府衙,就遇到了先前一步的白玉堂,她正想打聽月華的住處呢?就上前問道:“白大哥,你知道我表姐在哪裏嗎?”

“丁月華?不知道。”

白玉堂這句話說得甚沖,令梧桐很是莫名其妙,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不禁想,難道是表姐惹他了,這不應該啊。正在這麽想間,丁兆蘭從後院過來,道:“梧桐,你楞著幹什麽呢?看什麽呢?”

“沒什麽,大哥,對了,表姐呢?我有事問問她。”梧桐頓了下,道。

月華的情緒是安穩了許多,但還是不要刺激她的好,想到這,丁兆蘭把月華帶到了後院,一邊走也一邊告訴了月華受傷的前因後果。而聽完,梧桐才明白為什麽淺淺那麽不正常。“大哥,你覺得他們這樣在一起真的好嗎?”說心裏話,她心裏是不讚成的,這事任誰都看得出,展大哥心裏沒有表姐,就算他答應了負責,但沒有感情的兩人在一起就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的,如果不是他展大俠,月華也不至於受這份罪。我不管那麽多,他將來要是對月華不好,管他南俠還是禦貓,我照揍不誤。”丁兆蕙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接了梧桐的話,其是生氣。

梧桐安撫道:“二哥,你先不要生氣,也許事情不會那樣的。”

“梧桐你來了,我也便放心了,你幫著大哥好好照顧照顧你表姐,她性子急躁不說還一向不顧後果,我很擔心。如果有機會,你幫我勸她幾句吧,路是她選的,我也不希望她將來後悔啊。”丁兆蘭非常煩惱地道。

丁兆蕙卻持相反意見,道:“勸什麽勸,就這樣定了。就算月華不這麽要求,我也會這般態度的,我說大哥……”

“二弟,你少說兩句吧,難道還嫌添的亂不夠嗎?”丁兆蘭沈聲道,他就不明白了,怎麽他也跟月華一起胡鬧。

梧桐忙站出來,調和道:“大哥二哥,你們也別吵了,表姐不是個任性的人,自有她一番決斷。”

不過才分別小半月,竟不知在她不知道的日子裏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梧桐知道月華喜歡展大哥,盡管嘴上說會重新找一個比他好的,可放眼望去,要各方面都比展大哥強,還是難找的。可是只是就因為責任就要耽誤幾個人的幸福,這樣真的好嗎?可她又該怎麽勸呢?梧桐一時也有些為難。

作者有話要說: 展昭太負責任,這是必然的趨勢。

☆、第□□章

“梧桐,你怎麽來了,來了也不進來,幹站在門口幹什麽?”月華看到梧桐在門前躊躇不前,上前拉了她的手就進來,道。

梧桐仔細打量著月華,想看出她有沒有什麽事,月華卻被她盯得有些莫名其妙,問:“梧桐,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臉上有花嗎?”說著就起身就要去照照鏡子,卻被梧桐忙疊拉住,就在梧桐說話的時候,卻見展昭走了進來,她看了其一眼,埋下眼簾。

“展大哥,你不是當值嗎?怎麽想起過來了。”見到展昭,月華顯得非常高興。

展昭的態度不溫不熱,道:“過來看看,藥吃了嗎?”

“吃了,你不用擔心。”

“我可能要出去幾天,會盡快趕回來的。”展昭掃了眼梧桐,繼續道。

展昭和月華並沒有說幾句話,但僅是這樣,月華依然很高興,直到他的背影徹底消失,月華才轉回來坐到梧桐身邊,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梧桐,讓你見笑了。”

“沒什麽。”展昭和月華的事梧桐本身就不能接受,現在看到兩人的相處,心中更是難過得不行。也許也並不僅僅是為淺淺難過,同時還在為月華難過呢?她見過展昭和淺淺相處的情景,豈是這樣?她甚至有一種沖動,想質問月華,這樣真的就是她想要的嗎?

“梧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的心思我豈是不明,除了二哥勉強站在我這邊,你們都不讚同我和展大哥在一起。失去武功不是我願意的,當然也不是展大哥的錯,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傷心歸傷心,但從未想過展大哥會因此而對我負責。我也想了很久才答應下來的,我喜歡展大哥,你們都知道,如今他願意用一生待我,我不可能不動心。雖對不起淺淺姐,但我想抓住他。梧桐,你明白嗎?”月華沈默了許久,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表姐……”梧桐當然明白,所以一時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月華強笑了下,籲了一口氣,道:“如果可以,梧桐,代我向淺淺說聲對不起吧。”她不是沒想過親自說這句話,可她害怕,害怕一見到淺淺就愧疚得把展大哥還給她。而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不能是這樣短暫,大哥說她變了,也許是的,在感情的患得患失中,她早已不再是那個青澀與單純的小女子了。二哥說得對,幸福是由自己爭取的,不試一試又怎麽知道,她甚至確定自己會幸福到久的。

當白玉堂邀請淺淺去陷空島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被拒的打算,沒曾想淺淺答應了,讓他短暫地有些反應不能。待他要說話時,淺淺又甩了一句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去陷空島。白玉堂當然不會拒絕,甚為激動地表示可以。淺淺答應得如此迅速,白玉堂知道一切皆為展昭。不過每個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白玉堂在這個時候甚至謝謝展昭,要不是他,淺淺也不會同意去的。

有些時候,你竭盡全力想去躲一個人的時候,老天偏偏讓你不能躲,就像現在,淺淺再次遇到了展昭。看著淺淺和白玉堂,展昭面無變化,心卻澎湃得不行。因為知道白玉堂對淺淺的心思,他更是難受,但他不能多說什麽,一切皆是他自找的。

“展大人,這是要去哪兒?”互相看著也不是個事,淺淺按捺住心頭忍不住想要的親近,開口道。

“出趟遠門。”展昭這句話答得艱難而又幹澀。

淺淺笑了一下,道:“是嗎?那就祝展大人一路順風了,先告辭了。”

不是第一次看著淺淺離開的背影,但卻是第一次感覺到這樣失落的心情。有些事明知道不可為,但卻不得不這麽做,想到前些時候跟對方提的成親,不覺間覺得好生慚愧。他不是沒有想過不負責任,但丁月華畢竟是為了他受傷,而且之後她還那般消極,就算是為了所謂的俠義之情他也斷不會看著不管的。也許這一輩子註定了他倆不會走在一起,罷了,他現在唯希望她能希望。

白玉堂知道兩人是真的分開了,也知道兩人中間插了個丁月華,要覆合有些難,可見到展昭,他依然忍不住地擔心。一方面擔心覆合,另一方面則更擔心淺淺的心情,看淺淺在見完展昭無動於衷的表情白玉堂知道她是把一切都放在了心底,而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更擔心。

淺淺不是不知道自己身邊有一個一直在關心著自己的人,可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展昭的影子,想忘掉所呈現的都是曾經滿滿的回憶,那個時候的他們何曾預料到,不久的將來會是分道揚鑣呢?一切皆是命啊,既然這樣,那她所謂的命運又是怎樣的呢?

淺淺就在這樣的情緒中去了陷空島,五鼠對於淺淺的到來他們當然表示歡迎,甚至有些還向白玉堂濟眉弄眼,白玉堂回瞪一眼,讓對方收斂一點。

“五弟,你這是幹什麽?拉我做什麽,你放開我,我自己走。”說話的是大哥盧方的妻子閔秀秀,此時她正被白玉堂直拖著走呢?

白玉堂沒有放手,一邊繼續走,一邊道:“大嫂,你快去幫我看看淺淺,這個時辰了她還沒有起床,我有些擔心。”

說時就到了淺淺所住的屋子外面,閔秀秀也向來對這個五弟疼愛有加,況且在鐘意的姑娘家門前,閔秀秀自然不會說他什麽,只是低聲你假裝生氣道:“呆會兒找你算帳。”白玉堂哪敢搖頭,連連點頭應承。閔秀秀這才滿意,擡手敲響了門,叫道:“淺淺妹子,你醒了嗎?我是秀秀姐,淺淺妹子……”

“大嫂,不會有事吧!”

話一落,就挨了閔秀秀一巴掌,道:“你才有事呢?就這麽見不得別人好嗎?”

閔秀秀說一白玉堂哪敢說二,只好裝乖巧。就這麽閔秀秀叫喚了淺淺好久,裏面卻什麽動靜也沒有,不禁想起白玉堂的話,大聲道:“淺淺妹子,秀秀姐我抱歉了。”說完大腿一踹,一下子就把門給踹開了,這一行為看得白玉堂是目瞪口呆,他真有些難以想象大哥的日子是怎麽過來的。還是淺淺好,就算生氣也不會這樣。閔秀秀攔住就要進去的白玉堂,道:“你在門口守著,我進去。”

白玉堂不是不想一同進去,但大嫂的話不能不聽,一個不聽他就會被大哥念叨得沒完,誰叫他大哥是個護妻好夫君呢?

“五弟,快進來,淺淺好像發燒了。”不到一小會兒,就聽到閔秀秀在裏面大叫道。

白玉堂箭步而過去,一眼便看到了紅著小臉的淺淺,心頓時一痛。手也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摸淺淺的額頭,卻啪地一聲被閔秀秀給打掉了,道:“你幹什麽渾事呢?還楞著幹什麽,快去拿水過來。”白玉堂哦一聲反應過來,慌忙腳亂地忙活起來。

淺淺只覺得自己身在冰與火的煎熬中,很難受,意識也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所然。

醒來第一眼看見守在床邊的白玉堂,淺淺心之一軟,眼見著白玉堂就要醒來,快速地便點了他的睡穴,然後扶著他到床上躺好,自己則披了個外套向外走去。陷空島周邊鄰水,是個很美麗的地方,可惜現在她沒有心情欣賞。她只是找了一個順眼的位置,便望著湖面發呆。在她記憶中,她生病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難道是因為心思過重?長嘆了一口氣,淺淺覺得自己不能這麽下去,只是恐怕開封不能呆了?她終究還是畏縮了啊。

“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淺淺姑娘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熟悉的聲音響在耳後,淺淺轉身一看,是司馬錦然,他怎麽來了,而且怎麽上得來?起身開口問道:“你……”剛說了一個字,頓時下腹猶如被踴了一刀,而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肚子。由於站在鄰水邊沒有註意,人就要掉入冰冷的水中,幸好司馬錦然拉住了她。

“我倒不知淺淺姑娘是個喜歡虐待自己的人。”司馬錦然一邊說一邊摸向淺淺的手脈。

淺淺忍著腹部的不適,輕聲道:“司馬公子也是習醫之人,而習醫之事乃救死扶傷之事,你又何必執著於那配方?”經過有一下沒一下的接觸,淺淺也慢慢知道司馬錦然雖心機深沈之人,但卻並不是大惡之人。

“這個我就不需要向淺淺姑娘交待了,更何況淺淺姑娘敢保證自己從沒有殺過人。”司馬錦然依然笑如春風,如是道。

語畢,一際刀風襲來,司馬錦然拉淺淺一擋,刀在就要落下時瞬間停下,“白五俠可得好好照顧淺淺姑娘。”說完就把淺淺往白玉堂懷裏一推,同時在淺淺耳邊留下了一句:“如果淺淺姑娘想要清靜,你知道該怎麽做的。”

白玉堂不是不想追司馬錦然好好教訓他,可顧於淺淺,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

“你沒事吧,淺淺。”白玉堂最關心的還是淺淺的身體。

感受著腹部依然傳來的疼痛,淺淺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麽,不要問她怎麽知道,只是一種直覺。“剛才的事,抱歉。”

“你沒事就好。”白玉堂本來是不會這麽快醒的,要不是閔秀秀來送藥他也不會這麽快趕來,幸好來得及時,不然指不定會發生什麽呢?而對於本來有些生氣的心情在看到淺淺頓然無存。

作者有話要說: 白玉堂我覺得定是個寵妻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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